没关系。”
“但绝对不能像那样死缠烂打、以一种乞求的方式毫无尊严的哭。”
冉照眠安静地听完,眸子低垂下来,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:
“哪有说的那么简单,情绪对行为的控制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,上头的时候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但事后也是真的觉得很愧疚,也很抱歉,感觉折磨了他也亏欠了自己。”
“这样看来,我确实有很多问题。”冉照眠自嘲地笑了下,握着杯子低声道,“他不喜欢我,是应该的。”
祁砚衡偏头看去,身旁的人低垂着脑袋,安静、清寂。
蓦地,一声水滴落下的声音响起,随即酒杯里的液体泛起一阵涟漪,扩散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