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危楼早就满目霜寒地等在那，见了人直接黑脸质问。

“为什么叫停计划？”

“宋攸之老狐狸秘密都藏在他府里，你那些暗卫都摸到他身边多少年，不还是一无所获？”

“买官鬻爵的书信，收受贿银的账单……总有一两样能找到，不说将他彻底击垮，也能让他元气大伤。这件事，除了纳兰明德没人能做。”

“我已等了十年，不差这一时。”秦渊淡淡道，“此事从长计较总会有转机，纳兰将军的事情我考量不周，不要再打他的主意。”

沈危楼依旧不肯退让。

“你有意扶持秦执上位，只凭这一条纳兰将军就肯为你豁出命去。”

“要他去宋攸之身边，比杀了他还痛苦。”秦渊怒道，“孤是君主，你须得听孤的命令，如若再提孤便”

“如何？”沈危楼邪笑，“我是你的枪你的盾，你能将我如何？”

秦渊缓了一口气，续道：“孤便在宫里挑个贤良淑惠的女子，赠给韩大监做对食。”

给沈将军，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。

沈危楼一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