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攸之为人谨慎，做事滴水不漏，他既没有弱点你我便为他寻一个。”秦渊道，“不过我今次叫你是为了别的事。”

“你寻两个流民地痞，把老十九拖巷子里打一顿。”

那人大惊。

问道：“难道你是想用伤害十九爷的办法，刺激纳兰家让他们尽快出手？”

“非也。”秦渊坦荡摇头，“是因为他嘴贱。”

黑衣人：“……”

皇帝御驾回宫，唐秋坐在秦渊的马车里，百无聊赖地品尝着车上的果子，试图分析里面都何种材料。

秦渊侧目瞧了瞧吃得两颊鼓起的唐秋，想到宫中时不时可见一二松鼠，也是这般塞得满嘴食物。

他好笑地将人拉近了，揉了一把头发。

低声问：“今年除夕……”

话虽不曾说完，唐秋却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