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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最清楚,她其实也……
分开了这么久,她自然也是想的。所以在离京之前,她悄悄带上了新婚前准备了但是没有用上的鳔绡。
但是今夜来找他,她绝对不是为了……这一趟过来,就没带那玩意儿!
而燕渠不知道今天迎的使臣是她,也不可能提前吃好药预备上。
她的“不行”,抗拒的显然不是他本身。于是燕渠心安理得地摘开了她掩面的手,低下头去吻她。
早就想亲她了。
从她踏进这座军帐起,他就很想把她押在怀里,亲得乱七八糟。
现在,他确实也这么做了。
她滚烫的脸颊贴着他,被他吻得轻喘连连,即使他松开,也要微微启唇才能呼吸,而原本生硬地抵在他心口的手,更是早没了力气。
赵明臻心跳很快,可是眼前的男人显然却并未餍足,察觉到他又要展开一轮新的攻势,她用最后的理智,努力推开了他一点。
“不可……你再这样唐突,本宫、本宫真要生气了。”
说到后面,她几乎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如果他真的敢不顾她的意愿,今晚过后,她绝对要把他的皮剥了!
他似乎真的被她斥退了些,随即松开了扣在她腰间的桎梏。
只是还不等她舒一口气,已经支起身的燕渠,忽而又朝她俯身过来。
他温柔地扣住了她的一双手腕,去吻她的唇角,而后轻声道:“那……臣来服侍公主。”
第59章 第59章如此温驯地在她身前俯首……
帐外,呼啸的风雪声依旧。
燕渠压低了嗓子说话时,声音很蛊。
等赵明臻糊里糊涂地明白,他在说什么之后,事情俨然不受她的控制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帐中没有点灯,但是毡帘并不严丝合缝,会有雪光溜进来。
赵明臻别扭到根本不敢看他,可是被子早不知道蹭到哪去了,她只好拧着自己,像鸵鸟一样,试图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这是军帐,并不是温暖的公主府,未得衣料掩蔽的雪肤很快就感受到细微的凉意。她想蹬他,反倒被他架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
燕渠俯视着她,单手抓着她一双腕子,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蕴满了攻击性:“别动,长公主。”
“你还管起本宫来了!”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,赵明臻不自在极了,勉强虚张声势了一句,声音便软了下来:“你别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又俯身亲了过来。
拒绝的话被堵了回去,炙热的吻让她忽视了奇异的饱胀感。这一次他放过她放过得很快,轻松得逞之后,抬手送到她眼前,附耳与她道:“你瞧。”
他的语调里,夹杂着一丝上不了台面的雀跃——
这片雨泽至少说明,他与她之间,不是他一厢情愿,不是吗?
她眼尾都烧红了,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:“你要么就快点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“好。”燕渠轻笑一声,贴了贴她发烫的面颊,“殿下金口玉言,臣自然遵旨。”
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!
她悲愤极了,想咬他一口——最好是见血的那种,而他像是察觉到了危险,忽然松了她的手腕,连肩膀也沉了下去。
她看不见他的脸了。
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某种更逾矩的可能,赵明臻的瞳孔剧烈地闪动了起来,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绷紧了。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