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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了。”
光是听着描述的话语就能够感到十足的疲惫,南有岁抱着他的手臂说道。
“不辛苦。”
江应浔揉了几下他的头发,停留了几秒才移开自己的手,几分钟之后他也关闭了电脑,按了按疲劳的眼睛,半抱着南有岁让他回到床上。
“今天想看什么?”打开投影,屋内只留了一盏暗灯,江应浔食指勾住他的小指晃了一下,翻动的界面流转在他的眼瞳中。
“我想看李厥导演的新电影,就是退了好多次票的那个。”
“好。”
看电影这件事情是南有岁感兴趣的,原本江应浔并不喜欢看这些,但待在一起看的时间长了,对于电影选片的喜好是越来越相似了,特别是前几年很火的新人导演李厥。
“好可惜,刚上映的时候就买好了票,正巧有事没空去看,改了好几次时间,结果都撞上了。”熟悉的绿色画面和音效出现,南有岁说着小话,画面出现的第一秒,他就在观察着影视构图与色彩光效。
“下次会有时间的。”江应浔没有他沉浸得这么快,眼睛盯在他的身上,在他的头顶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。
新电影依旧是他一贯的风格,很平淡没什么冲突性的镜头出现,但南有岁看得很投入,只不过撑到一半他就分心了。
放在被子里的手背紧挨着,腿快麻了的时候会动弹一下,很容易就有身体接触,怎么样都变扭,江应浔直接把他拽到了自己的怀里,下巴搭在他的头顶,手心覆盖手背。
“后面有点无聊。”说话的时候南有岁并没有在看电影,而是仰起头看被靠着的江应浔,睫毛扑闪两下。
“你记得我们初中的时候一起看的电影吗,就是他的第一部作品。”电影被当成了背景音,江应浔也没再看,思绪飞到好多年前。
像是一条扯不断的线条,只要拉一下头端,一直沿到尾部,全部的雪泥鸿爪都能够呈现出来。
“记得,”南有岁点点头, “当时的那个画面冲击了我好久。”
听到他这句话,江应浔笑了一声,抬眼看向投影状似提醒地说道: “给你打个预防针,这部电影也有差不多的镜头。”
“我早都成年了,看了也不会怎么样。”南有岁小声地为自己辩解。
“是吗。”尾音带着调侃,江应浔捏着他的左右脸颊,没一会就松开了,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。
“不对,你怎么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,你自己看了?”南有岁发现了问题所在,他翻了个身和江应浔面对面,坐在他的腿上,上半身保持着距离。
江应浔摇摇头,说道: “没有,看到了剧透而已。”
脸上没带什么表情,仿佛事实就是如此,南有岁狐疑地看着他,没看出来什么端倪,便相信了事实就是这样,没再问下去,电影还在继续播放,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没有变动,变换的光影让室内从白光变换成深蓝色。
实际上那是这部电影放映的最后一场,情况非常突然,南有岁要回画室赶出一幅作品,他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好就急匆匆赶过去了,抱歉和遗憾说了好几句,他让江应浔把票退掉,但江应浔并没有退票,而是赶在放映的时间准时准点到达了位置。
这部电影是南有岁的执念,也是他的,他一直记得那句听起来很漫不经心的约定。
只不过电影播放的两个小时里,他看剧情本身的时间并不多,大多数脑袋都被挥之不去的回忆充斥膨胀。
“我还想听你之前去观测时候的经历。”南有岁闭上眼睛,头靠在他胸口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