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眯了眯眼,江谨言手的折扇下意识合拢,轻轻敲击着手掌心,似乎觉得有些烦躁,他又将折扇打开,使劲扇了扇,道:“你骗不了我的,是不是为了昨天那个状元上门求亲的事情?”
他的母亲这个时候开心,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情还没告诉珍珍,他却是看出珍珍的脸上很冷静,喜悲,越是这样,他越觉得不对劲,心的猜测越发靠近昨天的事情。
江月真轻轻笑,化开了脸上冷淡到冰冷的表情,艳丽的脸庞顿时活生香,道:“哥哥还是这么了解我,我这次赶回来,就是希望爹爹和娘亲取消这个定亲的。”
“为什么?就因为这次定亲没有告诉你吗?”江谨言知道自己的妹妹贯自主,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情,他以为江月真是对这件事情没提前告诉她而不悦。他又劝说道:“你别任性,父亲和母亲这次挑选的书生,表人才,又才华横溢,将来必定前途量,是个不错的人选。”
江月真摇摇头,神秘笑,道:“哥哥,我不喜欢这个人,因为咱们家满足不了他的野心,顶多只能做块微不足道的踏脚石。”
从小,江谨言就与她默契好,此时听到她的话,秒懂其的深意,他是个男人,听到江月真如此说自己家,还是有些不悦地蹙了下眉头,“珍珍,你太不自信了,咱们家比他的出身好多了,他还敢爬到咱们头上不成?”
“算了,母亲估计要催咱们了,这件事情等回来再说。”
江月真奈地看了眼江谨言,这个时代的贵公子有着良好的教养,却也容易被这条条框框限制,故步自封。家世、能力、性格等综合起来决定了个人的成就,江月真不敢保证陈玄玉以后的成就,但是却知道他这人的性子,这是个有野心的,也是有心机的,同时也足够心狠。表面上看着温和谦逊,孝顺寡母,必要的时候,必定给别人致命击,因为他现在就像刚刚出鞘的宝剑,锋芒毕露,不知道收敛,渴求别人的注目。
总之,他这个人现在极度渴望成功。
江月真登上了马车,江谨言也甩袖子,干净利落地上马,端坐在高头大马上,翩翩风度引得路边的少女频频回首,他却没心思回应,心不在焉地想着江月真的话。
他是标准的贵族子弟,从小就明白婚姻缔结的两姓之好,他们这些人的婚姻必定不是纯粹的,其包涵太多的利益关系和尽的算计,那位金科状元的小心思,他也能理解,也没觉得不好。偏生,他的亲妹妹珍珍在感情上太固执,心想找个纯粹的人,他觉得她真傻,却又愿意宠着她傻。
不理纠结的江谨言,江月真在马车里面也不是很顺心,对着舒秀儿脸兴奋的表情,她时之间举棋不定,只能脸微笑地陪着她,听着她倾诉。
“珍珍,你知道吗?”
“昨天真是太解气了,孙老太婆带着她的侄孙到咱们院子里,提求亲的事情,却吃了个闭门羹。”
“当时,她听到你爹爹说,他答应了陈状元的求娶,脸黑得都可以作画了,作副清新淡雅的水墨画。”
“那个老太婆真当咱们家里人都是傻的吗?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她的打算?”
舒秀儿牵着江月真的手,敛去脸上的得意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太夫人就是为了咱们家的财产,以及利用你掌控四房,所以你爹爹和我都没有同意,不能让她的算计得逞。”
江月真浅笑着点点头,却不忍吐槽道,为什么你们看透了太夫人的算计,却看不透陈玄玉背后的心思?她小声嘀咕道:“‘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。’古人诚不欺我也,果然是这么个理。”
皇觉寺里,江月真扶着舒秀儿拜过尊尊慈悲的菩萨,虔诚又认真,终于可以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