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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央睡了天夜,急需知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,商从谨骑马随行,两个人里外也算并肩,她干脆拉开车厢的帘子句接句地提问,首要问题就是:“我衣服怎么换了?”
交战时她穿的还是脏污不堪的军服,醒过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干净柔软的胡服,伤口也都仔细包扎过,身旁只有商从谨人,希望不是她想的换衣方式……
“是,是邓刺史府上的侍女们……”商从谨脸红头低,回答得磕磕绊绊。
叶央略微放下心,同时放下了帘子,末了觉得不对劲,刷得又掀开,直愣愣地盯着他。又不是商从谨帮忙换的,他动不动就脸红个什么!
从习武的第天起,她就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数次,自然能判断出要命的不是外伤,而是剧毒。不过叶央觉得,般毒药是很难杀死她的——这还多亏了那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师父!
大祁失守雁回长廊的时候,叶央在西疆山村里住了两年,红衣师父隔三差五来趟,教她功夫顺便送点吃食衣物,也经常送药来。练功夫受的内伤外伤加起来数不清,吃药就成了常有的事。
红衣师父不缺银子,药丸药膏都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上等货,味道很好。叶央个人住惯了难免寂寞,闲极聊的夜里,就燃起油灯翻看秘籍,然后颗接颗地把药丸当糖豆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