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(1/2)
“我想过了,等会去找皇上,以后你就出宫住我府上。”
“怎么着?”韩玉阶漂亮的狐狸眼眯起,迷人又危险,“食髓知味?”
“老子不是不负责任的人。”沈危楼道,“虽然是你自己贴上来的,不过既然我受用了,以后你就是我的人。”
韩玉阶掩着唇笑得乐不可支。
“我在宫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四执库掌事大监,出了宫门就是人人唾弃的阉人,我怎么会出宫呢。”
沈危楼冷冷地听他发表言论,须臾做出评价。
“自甘堕落。”
“人各有志。”韩玉阶浑不在意他的嘲弄,自得道,“沈将军既然看不起我,还是不要招惹我的好。”
“不过您要是当真对奴才这具身子感兴趣,奴才倒也乐意之至”
夜色黑而浑浊,月亮被厚云遮盖,海晏殿星火廖廖,人声寂静。
唯有不知名的虫鸟低鸣。
唐秋藏在被子里,明黄的锦缎裹着雪白的身体,秦渊行装清减发髻散落,微微掀开锦被的一角。
受了寒风的肌肤稍有战栗,人却仍闭着眼,侧脸有点点压出的红痕。
只是抓住被角的双手不自然地捏紧了些。
秦渊瞧着发笑,边勾起手指拆解对方松散的衣带,边引诱道:“午后沈危楼来过。”
紧闭的双眼不安地在眼皮下转了转。
秦渊忍笑又道:“他想要韩玉阶。”
唐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,浑不顾及某人的手还在自己腰畔停留。
“那你怎么说?”
秦渊避而不答,笑意盈盈。
“中侍郎,夜还长呢。”
52实践出真知
暗夜何其长。
唐秋眉眼染羞,一室安神香似有实体,朦胧的烟气做轻纱缭绕,裹挟着他精瘦的身躯。
肩胛凸起似蝴蝶纤薄的羽翅,两块颜色略深于其他肤色的伤痕印在肩头,是前次被山匪掠去留下的新伤。
秦渊那东西隔着亵裤,已然抵在唐秋两股之间。
面上却仍自得着,轻轻将唐秋扣在怀中,按着那处伤瘢亲吻。
唐秋心烦意乱,身子细细打着颤,肩膀难以自抑地向旁侧挪动,可被秦渊自身后揽入怀中,根本是个逃无可逃的阵仗。
乖软的内宦身后传来密密麻麻滚烫的亲吻,既羞又怕,眼睛都红了一圈。
气势更是弱弱的:“你先跟我说了韩玉阶的事情再弄。”
秦渊凶极了。
一听这话,不容置喙地捏住唐秋后颈,将他弄出母兽雌伏的跪姿。
白生生的身子压在锦被上,抖如筛糠地打着摆子。
“在床上提别的男人,只会惹我更生气。”
秦渊语气低沉,一副此事很难善了的样子。
幸而唐秋还留有几分意识并没有被他吓住,不大灵光的脑子动了动,小心翼翼地反问。
“可、不是你先提的韩玉阶么?”
秦渊面色沉了沉。
旋即飞快地想到了辩解的借口。
“韩玉阶又不算男人。”
唐秋秀气的眉毛一皱,奋力挣开秦渊的束缚,腰身扭过大半,凶巴巴拉住秦渊的衣裳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我同韩玉阶是一样的,你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!”
秦渊自认为只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,谁知道牵动了唐秋敏感的神经,还好他能屈能伸-->>